
「一年一度的全港中學生五人男子籃球比賽,即將進入了尾聲!到底是花落誰家呢?」評論員的話不禁使我回想起……
「什麼?隊長。今天放學又要加練啊?」大老遠都能聽到羽宸的狼嚎鬼叫。
「你小子,想偷懶?咱們好不容易打進決賽。不拿冠軍,怎麼能行?」張隊長冷酷無情地聲音在羽宸的耳邊響起,直接打碎他想偷懶的想法。
「可......可是隊長,俗話說的好「勞逸結合」」。大家學習了一天,放學又加練真的是吃不消。而且這月我們已經加練了第十五次。最近連我媽都問我未來是不是想走職業籃球運動員的道路,還嚷嚷地說支持我追逐夢想。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有空就給我去練,別在這跟我廢話一大堆。行就上,不行就換人。」張隊長望著他十分不耐煩地說道。
等張隊長走遠後,羽宸就低聲嘀咕著:「不虧是張大魔王,真是名不虛傳。」 這一幕被一旁也要去加練的我看在眼裏。其實在每次的加練,我發現我們都走了,張隊長還一個人默默的練習著投球。一個打球本就很厲害的人都在練習,我又什麼資格推脫呢?
時間一晃,到了比賽的那天。今天比賽的隊伍就是我們的死對頭聖聿隊。賽場的觀眾台人山人海,喊著支持的球隊。
也很快比賽就開始了,聖聿隊先開。 只見對面迅速地穿過人牆,縱身一躍,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第一球就完美的進框。接著,他們又乘勝追擊。
「又進球了——漂亮——這次三分球!現在場上比分四比零」解說員激動地高聲說道。
倆方你來我往,最後以聖聿隊遙遙領先的情況下進行了中場休息。
這時對面隊長走過來 。他臉上掛著一副賤笑,眼神裡充滿著狡猾和陰險,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虛偽和卑劣的氣息。
他斜著眼,用鼻孔對著羽宸說:「這麼多年了,你真的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對於這一幕,羽宸都還沒反應過來。張隊長就迅速的以保護的姿態擋在了羽宸的面前霸氣地說「請你專心打球,我的隊員就不麻煩您操心了。」
張隊長向著隊內堅定地說:「堅決不能輸給對面,我們丟不起這個臉面。」
比賽又一次的展開,對面似乎開啟了瘋狂的打法。在一次搶球的過程之中,對面一個身高一米九像一堵牆一樣的男生很明顯把羽宸硬生生的撞在地下,令他站不起來。
對於這個情況,張隊長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一拳揮過去了。內心想:真當我們瞎啊!
但是事到如今即使少了一個人,我們也要繼續比賽。此時,被憤怒控制住地張隊長想要以牙還牙。接到球的他立馬用力的瞄準對方的頭砸過去。「砰」,對方那個球員也應聲倒地。
「醫生,我的孩子怎麼了?」母親帶著哭腔地說道。
「這是輕微的腦震盪,有可能引致暫時性的失明。」醫生如實說道 。
這一番話,被徘徊在外的張同學和教練驚到了。
教練,這本就是他自作自受。為何還要讓我去道歉。」張同學不知所措地說。
「好孩子,我知道你有情有義。但他那樣做固然不對,而你這樣做和他又有什麼分別呢?你應該要向裁判報告情況,讓他為你們處理。而不是用這個害人終害己的方式去處理。你看,如果這個世界每個人都用你這種方式解決問題,那這個世界豈不是亂套了!球賽有球規,學校有校規,世界有法規。我們應該去遵守,而其他人但凡做錯事都會有他應有的懲罰的。我們要相信正義會可能遲到,但它不會缺席。就算是缺席了,我們也要用正確的方式去處理。你明白了嗎?」教練語重心長地說道。
「 教練,我知道了。但……誰叫他說話賤兮兮,而且還傷害羽宸。我拉不下這個臉面去道歉。」張同學低著頭似在懺悔地小聲嘀咕道。
「去吧,好孩子。有我在,不怕。」教練說著。
那一天,雙方都互相誠懇地道了歉。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始終是他們內心一個跨不過去的心結。
從此之後,他們都因當初一時的衝動。最後,他們都沒有繼續在他們熱愛的籃球道路上繼續前行了……